年定邦莫名其妙,他说自己叫年定邦,根本不是什么军统复兴社杀手“红姑”。钱子恩拿出红姑的照片,定邦却坚称对方是认错人了,十分坚决地把钱子恩和梅玉赶走了。同时,常青也结束了任务,回到家中,钱子恩、梅玉看见常青回家。
清晨,医院内一片混乱,前夜常青从松本处套出情报后,周医生巡房发现松本心跳微弱,注射强心针却阴差阳错和常青使用的药品相克,导致松本死亡。东乡来到医院彻查案件,听说医院停电,东乡起疑。
家中,年定邦想赶紧带着常青离开,可常青想的却是如何把情报交给鲁远。常青急着去见鲁远,告诉定邦自己得去一趟教堂做祈祷,马上回来,定邦不疑。常青把情报交给鲁远,鲁远很是惊讶,也很感动,担心常青的安危。常青告诉鲁远,自己马上就将与年定邦一起离开,鲁远让常青还是先去上班,等到中午再离开,以免引起怀疑。常青写了纸条托鲁远让人带给定邦,约在火车站相见。常青交付任务离开鲁远之后,如释重负,却也为自己用危险药品逼供松本而内疚。
定邦在为离开做最后的准备,还体贴地为常青买了在火车上吃的东西,但在买东西的时候,定邦发现钱子恩还阴魂不散地跟着自己,定邦心生一计。定邦决定先去一趟电影院,他也给常青留了纸条约火车站相见。
常青来到医院上班,发现医院被警察和宪兵封锁,紧张不已,常青想要离开,却想起鲁远提醒自己不能让人起疑的话。石成龙在东乡面前为常青百般辩解,还让郭三去常青家把常青带过来。郭三出发之后,东乡、石成龙离开医院,恰好在医院外看见了常青,石成龙主动要求带常青回警务厅,为常青洗刷嫌疑。
年定邦在电影院里利用以前学生扔的传单,算计了钱子恩,让他被警察带走。常青随东乡、石成龙回到警务厅,常青泰然自若地应对,表明松本之死与自己毫无干系,东乡一时也找不到什么破绽,只得先将常青搁下。
郭三带人来到了常青家,发现定邦留下的纸条,郭三将纸条和行李都带回了警务厅,石成龙并不认为常青是杀害松本的凶手,但是常青、定邦私自离开伪满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,石成龙不想让常青就此离开,常青求石成龙帮自己一个忙。
地下党牛金受命将常青的纸条带去常青家,发现郭三等人的行径,急忙赶回去向鲁远报告,鲁远顿觉不妙,带着陈大根赶去火车站。
年定邦摆脱了钱子恩之后,匆匆回家,却发现纸条和行李都不见了,定邦以为常青已经去了火车站,也赶往火车站。年定邦在站内焦急等待,却久久不见常青。
年定邦在站内焦急等待,终于在开车前看到常青进站,上了最后一节车厢,年定邦松了一口气,自己也随即上车。
但这只是常青为了让定邦安心离开所演的一场戏,她知道定邦不可能抛下她独自离开,于是求石成龙放定邦离开,自己愿意留下。石成龙便带常青来到火车站,常青看到定邦上车后,自己马上下车离开,随石成龙和便衣们回到警务厅。一旁,鲁远和陈大根也目睹了这一幕,鲁远以为常青案发,决心带人营救常青。
钱子恩、梅玉轻而易举地解决了“发传单”的事情,梅玉认为红姑怎么可能用如此拙劣的伎俩,她怀疑年定邦并不是红姑,但钱子恩固执己见。
石成龙带常青回到警务厅,石成龙让常青不要担心东乡的怀疑。松本的尸检结果出来,东乡认为常青也该接受审讯,石成龙争辩不过东乡,只得同意。常青被审,目睹周医生被拷打的情形,常青难过。
石成龙从警务厅出来,却被年定邦拦下,原来定邦发现常青并没有上火车之后,也立刻跳车下来,并目睹了常青被石成龙和便衣带走的情形,于是赶来警务厅。石成龙让定邦马上离开,不要让常青因为被发现要离开伪满的事情而加重嫌疑。
定邦回到家中,却发现钱子恩、梅玉安然地出现在自己家里,钱子恩故意提出能够帮常青洗脱嫌疑,条件是定邦必须承认自己的身份,定邦虽然一再表示自己不是红姑,但也只能求助于钱子恩。
常青忐忑地接受审问,却得知了周医生是凶手的消息。东乡的部下下田汇报,在周医生家中搜获了可疑文件,证实了周医生的嫌疑——原来这就是钱子恩所谓救常青的方法。周医生罪名落实,被送去法场。鲁远等人不明情况,以为常青要被处决,赶去救人,与日军交火。鲁远却发现被枪毙的人并不是常青。意外频发,组织成员有的牺牲,鲁远也受伤。
石成龙送常青回家,却发现定邦没有离开滨江,常青、定邦两夫妻相见,如同经过了生离死别,两人心中都别有一番滋味,激动拥抱,石成龙在旁眼红不已。
定邦、常青要离开的事情被石成龙发现了之后,两人暂时走不成了。隔天,定邦照常上班,发现钱子恩、梅玉又来到电影院,定邦感激两人救了常青,钱子恩要定邦用一条人命还自己救常青之恩,让定邦帮他杀掉叛徒董玉山,定邦大惊。
常青回医院上班,与受伤的鲁远相遇,常青偷偷给他治疗枪伤,为了安全起见,常青决定带鲁远回家。
定邦不答应钱子恩的杀人请求,钱子恩索性与梅玉跟着定邦回家,就在这时,常青带着鲁远回来了。双方会面,没等年定邦解释,钱子恩抢先开口,自称他和梅玉是年定邦失散多年的父母。常青惊讶,可来不及多问,她还要掩护鲁远,于是也谎称鲁远是她的二叔。
“一家子”就这么凑齐了,开始了在一个屋檐下的生活。
常青不解丈夫口中早已去世的公婆怎么突然又活着出现了,而年定邦对父母又好像十分厌恶?年定邦被逼无奈,只好悄悄对常青编造起他与“父亲”的恩怨往事。常青信以为真,感慨、怅然。
年定邦对鲁远略有所闻,知道常青确有这么个叔叔,家在外地,从事贩卖皮帽子的小生意,偶尔会到哈尔滨来送货。但鲁远伤势难以掩盖,他只好谎称是在路上遭遇了土匪。钱子恩表面同情,暗自怀疑。
为了守住各自的秘密,“一家人”开始相互“盘道”:钱子恩、梅玉与鲁远,俨然“亲家”初次见面,彼此格外热情,话里话外却在想尽办法试探对方底细;钱子恩、梅玉对常青同样不放心,假装是公婆对儿媳问长问短,实则却在探常青的底;鲁远谨慎起见,也对年定邦格外警惕。只有常青,真的把钱子恩、梅玉当成了年定邦的父母,虽然丈夫与父母显然存有隔阂,她却完全是儿媳妇初次见公婆的心态,紧张地应对着。
钱子恩与梅玉并非夫妻,可为了冒充年定邦的父母,只好住到一起,两人之间也免不了有些尴尬。但同时也能看出,梅玉对钱子恩明显怀有暧昧的感情。
东乡分析医院特使被杀案,越发觉得蹊跷:董医生若真是地下党,绝不该留下那么明显的证据;可如果她是冤枉的,为什么处决她时又突然有人武力营救呢?东乡坚信不能就此结案,而要想彻底查清此案,关键是找到当时枪战中受伤逃跑的人。于是,敌人展开了全城搜捕。
钱子恩威逼年定邦赶紧履行承诺,年定邦却暗自盘算如何带着常青赶紧逃离。梅玉故意把“红姑”曾经的战友兼恋人鸽子的下落不明可能遇险的消息透露给年定邦,试图诱使年定邦就范。年定邦却表示,他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鸽子。
地下党陈大根救起一个昏迷不醒的落水女子,此人正是鸽子。
郭三带人搜捕排查来到年家,发现常青家多了公公、婆婆和舅舅,郭三盘查证件,倒没发现问题,却突然察觉鲁远身上有伤,鲁远自称是被胡子劫道砍伤,郭三不信,要鲁远解开伤口给他看,常青主动上前要求为鲁远解开绷带。